第六十二章:主墓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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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涟城目光一沉毫不留情的给了蔡祭文一脚,蔡祭文被踢飞了出去。
    看着蔡祭文被他的宝贝压着半天起不来,涟城冷冷的说:“你敢动他试试。”
    我被涟城扶着的手轻轻抖,想都不敢想蔡祭文落到涟城手里的下场,绝对足够血腥暴力残忍。
    “不要找死,”独臂少年嫌弃的踢开了飞到自己脚边的蔡祭文,“有一个人是你绝对不能动的。”
    没错,那个人就是他最讨厌的君子衣。说是讨厌不如说是嫉妒。他就是嫉妒君子衣,没有什么实力,总是自以为是,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想法。最让他瞧不起和怨恨的是重案组所有人都对他好,依着他,护着他。尤其是组长十银,那个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人偏偏对君子衣出奇的好,副组长慕容涟城也对他比其他人好,就连风雨大哥对君子衣都非常喜欢。
    他最不喜欢组长十银,因为他的眼中只有君子衣,也不太喜欢副组长慕容涟城。
    重案组里他最喜欢风雨大哥,虽然风雨大哥对君子衣也很好,但风雨大哥是所有人中对他最好的。
    曾经他问过风雨大哥:“呐,风雨大哥,为什么副组长和组长都对那个君子衣那么好?连你也对他很好。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,他总是喜欢拖后腿还自以为是,做什么都不用脑子。”
    “你讨厌他?”那时候风雨大哥这样问他,他点了点,“非常讨厌。”
    接着风雨大哥笑了笑,温和的说,“小彐,你应该多接触一下子衣。子衣虽然做事非常不着调,判断事情也总带着非常强烈的个人情感,但是——他非常真。一个活的真的人是不会让人讨厌的。而且有十银引导,总有一天他会散发光彩。你所看到的只是他的片面,子衣只是还没有遇到能够大显身手的机会。”
    是很真呢,可是他却觉得傻。
    我们离银子所在的墓室越来越远了,我的心中也变得越来越冷,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恐惧爬上心头。
    之后一路安好,穿过了三个墓室。
    在那些墓室中重案组的人都静静的站在一边充当背景,只有其他人在掠夺陪葬品,见此情景心中稍微沉寂了一些。不知道这样能不能代表他们是在乎的。
    “轰隆——”墓门缓缓升起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    “这简直是奇迹!”王华北兴奋的跑进了墓室,他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发出一声声惊叹。
    “好多宝贝!这些都可以随便拿吗?”蔡祭文拿起一块金子在嘴里一边咬一边喃喃自语。
    墓室里的金银数不胜数,玉瓷古董叫人眼花缭乱。从里到外除了放在外面的兵器瓷器,还有十几箱金银首饰。墓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幅古画:百鸟朝凤图、贵妃出浴图、皇宫夜游图、花园夜宴图、腾龙架云图……
    这里才是真正的主墓室!
    两米高的四方台放着一口白玉棺材,棺材上雕画着一条怒目圆瞪的五爪飞龙,飞龙仰着脑袋朝天嘶鸣。
    它就是墓主人,墓主人就躺在里面。
    我朝着方台上的玉棺走去。
    很精巧的工计,玉棺上有一个转手,很容易就能扭动。
    玉棺的棺盖是滑动的。
    玉棺打开,里面躺着的不是枯骨,也不是青黑的尸体,是一个面色红润的穿着金色长袍的孩子。
    那是一件小号的龙袍。
    我伸手朝着孩子的脸颊摸去,他的身体冰冷,确实是一个死人。
    正要收回手,却发现手所触碰到的地方硬硬的。
    他嘴里有东西?
    我愣了愣,就去扳他的嘴巴。他的嘴巴闭得很紧,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开。看到因为我力气过大而导致他松弛的脸颊有些难言的尴尬。
    一块红色的东西在他嘴里。这具尸体已经死了很久,所以不存在嘴里有口水什么的,我只是疑惑一个死了这么久的人为什么尸体的脸色还这么红润?扫了一眼这口白玉棺材,大概是玉的作用吧。
    红色的东西被我拿了出来——上面布满了血丝状的花纹,数来估计有一百多根。这竟然是块血玉。摸了摸脖子上带着自己温度的同样是血玉,毫无疑问我戴着的价值比这孩子嘴里弄出来的高百倍不止。
    很容易注意到孩子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。
    这模样——我瞳孔一缩——是玉玺!
    玉玺啊!
    我立刻把那块血玉收进口袋里,扳开孩子的手拿出了方形的印章。
    总高八厘米,玉墩成方形长宽高相同,都为五厘米。玉墩上是一条缠绕着天柱的龙。真是玉玺!翻过——只见玉墩下是强劲有力威严的八个大字:
    天命既定,齐天与寿。
    南宋玉玺,这就是南宋玉玺!
    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没有一片雄心壮志?玉玺代表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,从古至今谁见到了都难免激动。
    玉玺已经老旧了,却遮盖不住它往日的威严,如今经过岁月雕琢使其沧桑而古老。
    “这是什么!”我不知道蔡祭文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,直到他从我手里抢走了玉玺我才发现他。
    他双眼亮的不可思议,翻过玉玺立刻笑了起来,笑得癫狂脸颊充血:“这是玉玺对不对?啊哈哈——玉玺!玉玺!这是玉玺!发了!这回真的发了!”
    我悄悄在心里比了一根中指,傻逼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它是玉玺了。
    果不其然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,尤其是张犬牙,极其隐晦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杀意。
    “我劝你最好把玉玺还给他。”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棺材里躺着的孩子。
    而蔡祭文却以为我想抢夺他手里的玉玺,急急忙忙的将玉玺放在了内衣口袋中。我很郁闷,他到底给自己准备了多少放宝贝的空间。
    将玉玺收起来后他得意洋洋的朝我咧了咧嘴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!你这是嫉妒我!你觉得玉玺是你拿到的应该是你的。还有——别以为我不知道!刚才你还拿了一个东西!我看到你把它收起来了!现在立刻把它交出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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